傅昭的第一次易感期,在52世紀初的兩個小時內,猝不及防地來臨。
偏偏在這個時候。
她明明做好了一切準備,查好了所有資料,卻還是在易感期到來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
反而是時楠先發現了。
也許是今天晚上過於興奮,興奮到讓她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直到時楠說出“易感期”這個詞。
她才發覺,自己渾身上下開始充斥著一種憋悶的感覺,躁動不安,血液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蠢蠢欲動著。
整個人也似乎在發著燙。
隻想貼緊對她來說,散發著微涼觸感的時楠。
意識到了這一點,傅昭倏地鬆開了時楠,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再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又不自覺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後頸,濕熱的觸感襲來,讓上麵貼著的幾層阻隔貼都隱隱約約有了被浸濕的跡象。
“我先……回去。”她勉強抬了抬眼,盡量維持著清醒,“我身上……沒帶抑製劑。”
說出口的幾個字,卷著呼吸,在冬日的空氣中泛著白氣。
她不太敢看時楠,隻快速轉過了身。
可下一秒,傅昭的腳步又頓住,接著掌心被牽住,微涼的指尖在掌心安撫式地撓了撓。
她全身開始發抖,不自覺地顫栗起來。
喉嚨幹澀,像是吞下了燙人的火爐,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要緩一緩呼吸,否則就嘶啞得像是野獸在嘶吼。
“我等下……”她緩了一口氣,指尖不自覺地蜷縮起來,“讓江問青送你回去。”
“我回哪?”
身後的時楠問了一句,嗓音輕輕。
接著腳步聲響起,離她越來越近,夾雜著溫熱的呼吸,以及環到腰上的雙臂,還有慢慢貼到背脊上的頭。
觸感柔軟。
一瞬間,她身上的汗毛顫栗起來。
傅昭扣緊手指,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她一口一口地喘著氣,卻是什麽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