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說話?”
顧景言望著從醫院出來就沉默寡言的蕭弋白,不由得有些擔心。
蕭弋白垮著臉,有些無奈:“沒什麽。”
他也不知道說什麽,蕭弋白現在一閉眼就是季潔瑜走之前和他說的話。什麽意思?顧景言喜歡他?
這實在是叫蕭弋白有些不敢相信。顧景言喜歡他這話還不如他喜歡顧景言來的靠譜些。
“如果有什麽不開心的可以直接說出來,這樣會好一點。”顧景言的安慰一如尋常的簡單,他一直都很直接,對於蕭弋白也是這樣。
最直接最簡單的關心。
“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說。”
蕭弋白支支吾吾的,他總不能直接問對方是不是喜歡自己吧,說不定是那人騙他的呢?要是不是該多尷尬。
不對,好像是和不是都會很尷尬。
“那就先回去吧,我給你做飯,想吃什麽?”顧景言很顯然又要大展身手一番,令蕭弋白這種殘疾人士羨慕不已。
“都可以啊,反正你做什麽都很好吃。”
對於蕭弋白的讚美顧景言也是有些高興,趁著等紅燈的空隙他又順勢摸了摸蕭弋白的頭,手下溫熱的柔軟叫男人格外安心。
“那就做你喜歡的。”男人笑道,他很久沒這麽放鬆過了。
回家後,顧景言很快就忙碌了起來,蕭弋白也習慣地在一旁幫著點小忙,當然偶爾還會幫倒忙,不過男人倒是不介意,看著蕭弋白失敗的成果一臉笑吟吟,隨後一邊安慰一邊將那些個切的歪瓜裂棗的土豆絲倒入了鍋裏。
“喝酒嗎?”等一切都準備好裝盤上桌,顧景言又不知從哪掏出了瓶高檔紅酒,蕭弋白湊過去一看,看到的那一瞬間就決定為了這酒的價格他都得多喝兩口。
不過說來也是真的很奇妙,顧景言在他這住久了蕭弋白都差點忘了對方是個上市公司的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