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弋白終於將手頭的工作做完後他才直起了身子,精神一旦鬆懈,疲憊便瞬間湧上,蕭弋白瞬間眼前一黑,但幸好身旁之人反應及時,這才叫他的俊臉沒有直接砸在桌上。
“我就知道你這個一工作就必須做完才停下的毛病還是改不掉。”
顧景言在一旁開口,蕭弋白的臉埋在顧景言的手掌之中,而顧景言同時還不忘伸手給蕭弋白遞了杯水。
蕭弋白額頭抵著顧景言的掌心,等那股子眩暈感好不容易消失才緩緩抬起頭來。
“實在抱歉。”
蕭弋白伸手握住了顧景言的手腕,隨即將頭抬了起來,稍長的發絲掃過側耳,蕭弋白的眉眼稍彎,帶著淺淡的笑意。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謝謝你了。”蕭弋白衝著顧景言說道。
顧景言不語,下一刻將手中還沒遞出去的杯子收回,緊接著低頭自己先喝了一口。
這叫蕭弋白剛伸出想接過的手一臉懵,這不是給他的嗎?怎麽顧景言自己先喝上了?
行吧,蕭弋白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畢竟老板是天,隻要給錢,顧景言就是脫褲子放屁他都不會有意見的。
當然,霸總並不知道此刻蕭弋白在想些什麽,他還在那喝著水,眉頭緊皺,就好像在思索什麽大事。
蕭弋白不敢出聲,生怕驚擾了顧景言。
可他不出聲,他的肚子卻是不爭氣,在那自顧自地叫了起來,在這偌大的辦公室顯得格外清楚。
“不是我。”
蕭弋白下意識地否認,誰想這裏除了他就隻有顧景言了。
顧景言看著蕭弋白那副緊張的模樣,最終放下杯子歎了口氣:“是我餓了,走吧,我們去吃飯。”
隨即顧景言便起了身,帶著蕭弋白也站了起來。
“想吃什麽?”
霸總邊走邊問。
“老板吃什麽,我就吃什麽。”蕭弋白也不敢真的提要求,表示自己什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