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鬆竹一嚴肅著臉左顧右盼, 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冷凝。
很好,很安靜。
確定四周都沒人,尤其是沒有一個叫鬼塚八藏的人, 才推開門貓著腰走進去。
“……其實也不用這麽小心翼翼來著。”
一路跟在若鬆竹一邊上的諸伏景光無奈擺手。
他們剛剛趁著把清潔工具放回去的時間,給不知名小狗洗了澡。
至於那一頂帽子,估計得送去幹洗店了。
“噓——”若鬆竹一在床邊上放下包跑回去關上門。
“我之前花了一晚上時間看過了警校的規則,竟然不能養狗!”若鬆竹一靠著門板,“……迂腐!”
“一晚上看完了?”萩原研二蹲在邊上試圖打開包, 放出裏麵藏著的狗。
“難道重點不是現在才意識到要看嗎!我記得那個第一天上課就說了吧啊喂!”
若鬆竹一決定裝傻:“誒嘿, 是嗎?”
誰一天想看那麽長的東西啊, 浪費記憶空間,拒絕拒絕。
若鬆竹一搖頭。
“所以?”諸伏景光朝鑽出來的小狗伸手,“你要偷偷養著它?”
“總感覺……到時候要擔心一下是誰養誰來著。”降穀零在邊上歎氣。
“胡說, 不過是養一隻小狗罷了!我也是可以的!”若鬆竹一反駁。
伊達航在邊上看熱鬧:“那就要先給小狗取個名字吧,叫什麽, 竹一想好了嗎?”
若鬆竹一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想好了。”
“就叫沙紮比!”
降穀零用手撐住額頭:“……不知道為什麽, 有一種奇怪的預感不太像是正經的名字。”
若鬆竹一很高興地朝沙紮比走過去, 一把抱住:“才不會呢, 對吧沙紮比!”
一聲響亮的“汪”應和了他。
若鬆竹一又慌張地捂住沙紮比的嘴:“小聲點小聲點。”
原本還抱著沙紮比的諸伏景光無奈地看著一人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