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你們合租的屋子嗎?”
若鬆竹一撐著門框問道, 好奇地往裏麵望了望。
擺設很簡單,櫃子,冰箱, 供兩個人睡的上下鋪,以及必須的生活用品。
四個人吃完飯,就沿著夜晚溪邊的小路走了回來,權當消食。伊達航晚上有另外的住處,就在住宿樓下和三人分別。
萩原研二往鞋櫃裏重新拆了包新的拖鞋, 放到若鬆竹一麵前示意他穿上。
“你在想什麽?這當然是分配的宿舍啦。”
“重新租一個什麽的也太麻煩了。”萩原研二回頭, “別把身體伸到窗戶外麵, 這裏挺高的,小心點。”
“這種典型的住宿樓都認不出來嗎生活白癡?你在公安到底學了些什麽了啊。”
滋啦一聲,鬆田陣平單手握著汽水瓶, 拉開了易拉罐拉環,舉到若鬆竹一麵前讓他接過, 口頭上倒是毫不留情地批評了對方多年仍無長進的常識, 同時嚴肅地對工作單位的用人情況進行深刻懷疑。
如果沒有從櫃子裏取出一團棉花被的話。
“怎麽說, 你是想睡床還是打地鋪?”
鬆田陣平指指房間裏的上下鋪。
若鬆竹一堅定回答:“我選地鋪!”
“喂喂, 這種嫌棄的表情是怎麽回事啊!就算你想睡床也不會給你睡的, 不要自作多情啊笨蛋!”
“真的嗎?”若鬆竹一挑釁地勾起右邊的嘴角,舉起左手邊的汽水,緊接著,“咳……咳咳咳!”
——很光榮地被嘴裏的汽水的嗆住了。
“……笨蛋。”
最後隻好無奈地走過去幫若鬆竹一拍背。
時間過得很快,盡管若鬆竹一不受警視廳指揮,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還需要睡眠。
“那麽, 我關燈了?”萩原研二住在下鋪,探出頭問已經閉上眼睛的若鬆竹一。
“嗯嗯。”若鬆竹一閉眼瘋狂點頭, 還把被子拉上去蓋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