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霧氣還沒有散去, 街上就早就有了行人。攤主也早早擺出了鋪位,出籠時熱騰騰的蒸汽也融進清晨的霧氣裏。
“真的不用送一程嗎?”萩原研二試圖從睡夢中掙紮醒過來。
昨晚補書麵報告一直到半夜才睡,更不用說當時三個人還經常要和小學生一樣拌嘴吵架, 中途浪費了不少時間。
不過今日正好是輪休,倒是不用太擔心熬夜的後遺症,原本三個人睡前商量好了等睡醒再去工藤家一趟,看望一下工藤夫婦和沙紮比幾人——可惜意外總比明天來得更快。
百利酒還沒有死前,若鬆竹一還能從他需要的進度裏看出組織裏目前的動向, 百利酒死後也不見別的同事和他交接, 看公安和管理官那邊的意思估計內部有些安排, 若鬆竹一也樂於直接擺爛,接著警察廳借調的名義在自己同期的部門帶薪摸魚。
如果沒有今早清晨那通突兀的來自貝爾摩德的電話的話,帶薪摸魚的時間可能還要更久。
電話省去了寒暄, 隻有簡短的通訊,短的都有些不太像貝爾摩德的作風了。
——讓他立刻準備東西回組織一趟。
放在以前若鬆竹一估計隻會嗯一聲, 示意自己明白了, 然後在約定好的時間去一趟, 什麽也不問什麽也不說;但是現在不一樣, 若鬆竹一聽到貝爾摩德簡短的通訊就下意識反問。
“是組織出現什麽事情了嗎?”
對麵的貝爾摩德也被若鬆竹一的反常提問愣了一會,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電話對麵傳來一聲短促的輕笑,像是在安撫他一樣。
“不用操心。”停頓了一會,“沒有什麽大事,去就是了。”
“不過……聽說朗姆的手下多了兩名得力幹將,波本和蘇格蘭, 他們兩個,要小心一點。”
說完對麵就掛斷了電話。
……波本和蘇格蘭嗎?
都是威士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