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鬆竹一搭在櫃台前撐著頭看著走過來的安室透, 嚐試引出一個新的話題:“波本,你不好奇我此行的目的嗎?”
安室透:“不好奇。”
說完就和若鬆竹一擦肩走過去。
安室透已經走到了拐角處,停下來問了一句:“不跟上來嗎?”
突如其然就被冷漠對待的若鬆竹一略微有些不適應地把手從口袋裏重新掏出來, 跟上去。
“……你真的不好奇嗎?作為臨時的搭檔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哦。”
若鬆竹一稍稍把身體前傾看著安室透。
“如果你想說的話,我不會阻止你說。”
安室透又瞥了一眼若鬆竹一擺過來的袖子。
“算了。”若鬆竹一直起身,“雖然搞不懂你們突兀的態度和行為,以及莫名其妙的情緒……”
他收回和安室透對視的視線,把目光投到更遠一些的地方, 像是在回憶什麽的樣子。
“但是已經不重要了。”
若鬆竹一冷靜地想。
“你們兩個, 我猜, 這些特殊的行為都和以前的我有關?”
若鬆竹一把肩膀上稍微滑下去一些的外套重新拉上。
“如果是這樣,不,肯定是這樣。出於我本人誠摯的忠告……你們不需要這麽做。”
“當我醒來的時候就一直經受老師的教導, 他從來沒有提起過我曾經的事。不過我實在認為這不過是多此一舉,如果是已經忘記的事情……”
“——就讓它一直忘記好了。”
如果我能忘掉它且再也沒有想起來, 那就是不需要被記住的事情。
一廂情願地在自己身上投注一些之前的感情, 若鬆竹一並不想要這樣的特殊待遇。
從他們的眼神中能看得出來, 他們先前應該是很要好的搭檔, 可是現在的蘇茲酒並不是。
若鬆竹一想。
就算是同一個人在不同時期麵對同一個事件, 都會有做出不同選擇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