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嗎?”
若鬆竹一聽到門被重新拉開的聲音就把頭抬起來, 同時熄滅了手機屏幕,和剛出來的安室透對上。
安室透也剛好能看到剛剛被關掉的屏幕上的內容。
“監控都處理好了吧?”
“當然。”若鬆竹一比了一個手勢,“你具體和她談了什麽我是不會在意的, 隻要最後把關於她叛逃的報告交給我就好。”
“隻要結果是完美的,我是不會來過問過程如何的。”若鬆竹一再次保證道,已經做好了波本來詢問監控相關事宜的準備。
“這些東西,也都是你的老師教你的嗎?”安室透語氣一轉,問起了別的事情。
若鬆竹一沒想到他會問這些東西, 愣了一會才回答:“是的。”
“……應該算是吧。”說完還有些不太疑惑地撓了撓自己的臉頰。
“為什麽要一直看著我?”若鬆竹一側開臉, “就算盯再久也沒有東西在臉上的!”
安室透有些遺憾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天色也不早了。該回去了。”安室透示意若鬆竹一收拾一下東西趕快回去。
“……這裏可沒有窗戶。”
你怎麽知道天色不早了。
但是若鬆竹一沒懟回去, 隻在心裏想了一會,開始默默收拾行李。
果然在之前攤牌後態度就冷淡了不少,也許自己不應該說得這麽直白更好些?
若鬆竹一把放在另一旁的水杯拎回來塞進包裏——這是早上的時候諸伏景光遞給他的。
下午突然想起來打開蓋子看看的時候還能感受到是熱的水, 保溫效果很不錯。
也許之後也不會再有這種明目張膽的偏愛了吧。
若鬆竹一久違地感受到了一些低沉的情緒。
“別發呆了蘇茲。”安室透走過若鬆竹一的身旁,順手拿走了一直披在若鬆竹一身上的外套, “借我也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