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安室透重新提起來關於要求的事情, 若鬆竹一已經快要把它忘記了。
此刻聽到這話,他才恍然大悟。
邊上一直聽著的萩原研二雖然沒搞明白,降穀零和若鬆竹一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多了什麽小秘密, 但看若鬆竹一的反應就知道——
“竹一,你……不會忘了吧?”
被戳穿了。
若鬆竹一伸出手撓了撓臉,神情頗有些不好意思:“我說沒有這回事,你信不信?”
鬆田陣平本來還在嚐試修那一副壞掉的墨鏡:“既然那家夥都這麽明確讓你去,你就別想抵賴了。”
墨鏡沒有損壞太嚴重, 隻需要重新把框搭好就行。
鬆田陣平剛想要擰掉邊上的小螺絲, 突然想起剛剛和若鬆竹一見麵時的場景。
“你和送你來的那位, 是什麽關係?”
鬆田陣平覺得這話問得有些不妥:“算了,反正你肯定不明白,別告訴我了。”
聽到答案就感覺糟心。
仿佛是一起種的貓貓花被跟著他們一起種的人連根拔起來挪地方種了一樣糟心, 嘖。
手機消息的提升音叮了一下。
鬆田陣平朝若鬆竹一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快去看那條消息:“把地址和時間告訴我和hagi。”
“反正不能指望你開車帶我們去。”
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本來在和新同事見麵時打算勉強意思一下, 若鬆竹一還想著走幾步路把手機遞過去, 將早就不見的矜持再偽裝一下。
就算是若鬆竹一, 聽到這話也意識到了鬆田陣平話外的意思, 鼓起臉頰。
原本想要遞過去的手往上一揚, 在空中以拋物線的形式丟了出去。
鬆田陣平蹬了一下凳腳,連站都不需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很輕鬆地接住了它。
屏幕上顯示著短信的界麵,上麵所有的信息十分容易被看清楚。
“奇怪。”鬆田陣平看著上麵的地址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