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
聽完白希語的話,池淵和季箜自然是不會相信的,但心裏都對白希語的來勢洶洶感到奇怪。
“不知白小姐找我們兄弟倆究竟有什麽事情?”季箜一直都是負責交際方麵的,對著白希語不算友好的說出這句話。
“能找你們幹嘛啊!就是單純地想找你們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希語臉上都是笑容,眼睛也彎了起來,似乎是真的隻是過來找池淵和季箜。
“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別耍這種心眼了。”季箜輕笑出聲,眼裏卻沒有笑意,白希語越是不說出她的目的,季箜心裏就越警惕,他不知道白希語究竟要做什麽,但一定不是什麽好事情。
白希語聳了聳肩,似乎對季箜的懷疑並沒有什麽想法,端起酒杯繼續喝著自己的酒,轉眼看著季箜的眼神就變得真誠起來,“季箜少爺,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來找你們做朋友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如果隻是交個朋友,那我們十分榮幸。”季箜走上前去低下身子,將自己的啤酒與白希語手中的酒杯碰杯,飲了一口,才起身,看著白希語。
白希語卻沒有喝,隻是看著季箜,許久過後笑出了聲,“季公子打太極的能力還不是說說而已啊,我還以為別人是捧你,才給你了這麽一個稱號。”白希語起身,看著季箜,將杯子裏的酒喝一口幹了。
“現在看來,實至名歸。”
白希語這是在諷刺季箜,圈子裏一直有一股聲音,說季箜是池淵的走狗,無時無刻不替池淵梳理人際。
“我的榮幸。”季箜本人對這個稱號沒什麽大的感覺,他是池淵為數不多的的好友,他不幫著池淵,難道還指著這一群落井下石的人來幫著池淵嗎?
一直沉默著的池淵這個時候突然踢了一下茶幾,發出嘭的一聲,把門外一直守著的酒吧老板娘都嚇了一跳,伸頭進來看看是不是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