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觸感鋪天蓋地而來,歲柏年的唇角過於滾燙,心跳聲已然蓋過了他所有的思緒,惹得他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歲柏年倏地壓緊他的脖頸,將他抵在玄關處的牆麵上,隻手摟緊他,加重了力道,奪回了主動權。
好凶。
這是白亭絮被親迷糊之際腦海中唯一**存的想法。
歲柏年托著股/部將他抱起,白亭絮不由得摟緊他,以免摔下去。
他們還親得難舍難分,事實是歲柏年抱得很穩,給了他十足的安全感。
歲柏年徑直抱著他去了主臥,將他放到**。高大的身軀壓下來,生生籠罩著他,白亭絮已然抽不出思緒去顧及其他的想法,但他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們現在正十指相扣......
驀然,他感覺到了什麽,登時清醒。
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見歲柏年倏地鬆開了他,隨意抓了一套衣服就進了浴室。
整間主臥隻回**著一句:“我去洗澡。”
他緩了好半晌,坐起來咯噔一笑。笑了片刻,才走近浴室,隔著門喊了聲,“還感冒呢,別洗太久。”
“好。”
浴室內窸窸窣窣的聲響穿雜在稀裏嘩落的淋浴聲中,歲柏年這澡還是洗得久了些。
白亭絮放縱著自己在床沿處回想著剛才的一切,聽著浴室內傳來的水聲,他覺著他現下耳根鐵定紅得滴血。
思緒轉得很快,他又想起了那個被他們遺忘了的蛋糕,便起身想去看看還能不能給湊合著點根蠟燭象征性地意思意思。
歲柏年出來時,白亭絮正一臉嫌棄地瞅著那個蛋糕。上麵沾著幹透了的泥沙,紙盒半幹未幹。
他走過去從背後環抱著他。他覺得自己抱他上癮了,特別是這個姿勢,給了他莫大的滿足。
白亭絮感受到來人,手頭的工作沒停,反而懶懶散散地就勢倚了上去。
歲柏年看著桌麵上糊爛了的蛋糕,眉頭卻沒皺一下,輕輕觸了一下他的臉頰,說道:“白老師人來了就好,蛋糕沒什麽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