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柏年登時神色暗淡了幾分,他一路向下,親了親他的鎖骨,惹得白亭絮一顫。
“白老師,真的可以嗎?”
白亭絮沒回他,而是以吻回應他,他一寸一寸親著他的耳側,緊貼著他的耳側啞聲道:“在房間裏,我們去房間。”
歲柏年就著這個姿勢將他輕鬆抱起,為防止他掉下去,從吻中抽離出來,說:“抱緊了。”
白亭絮雙手摟得很緊,歲柏年步伐很急,從兩具交疊的身影背麵看,就隻能看見他們吻得難舍難分,白亭絮纖長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際,隨著步伐不由得在空中晃**。
歲柏年將他放到在床沿,打開床頭的櫃子,果不其然看見裏麵躺著東西。他又俯下身去親他,將他再次親迷糊了,便一路向下,親吻他的鎖骨。那雙好看的手再次沒入布料,白亭絮不由得哼出聲來。
......
“歲柏年,可......可以了。”
“小白,疼的話跟我說。”
聞言,白亭絮埋在枕頭中的眼睛微微開了一條縫,迷迷糊糊中,他看見歲柏年修長有力的指節在光線下,泛著水光。
屋內暖氣開得很足,溫度不斷攀升。暖氣流撞進原本就發燙的鈴蘭形狀落地燈,碰撞之際,落地燈緊緊包裹著暖氣,像是要將暖氣永遠封存在內。
暖氣忽進忽出,纏繞得暖色鈴蘭不斷顫抖。那股暖氣過於炙熱了,也太過於磨人,卻透著非一般的溫柔,隻叫鈴蘭燈愈發出更亮的光。
暖氣順著鈴蘭燈直上,將它裏裏外外包裹個遍,刮掃著內側,也愛撫著周身。
暖氣若即若離,鈴蘭燈卻貪戀那股炙熱與溫柔並存的溫暖,更加熱情地綻放光芒,悉數接受暖氣的橫衝直撞。
於是,它們彼此糾纏,不死不休。
......
翌日清晨,天將將亮歲柏年就醒了,床簾很厚,不怎麽透光,隻能通過虛掩著的一條細小縫隙看見外邊的光線,外頭應該是沒有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