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突然傳出來一聲淒厲地慘叫。
蕭白舒還停在前一句的“用情至深”裏麵, 聽見這聲音立刻站了起來:“什麽動靜?”
楚欲卻坐在原處,伸指去按玉鐲。
通透翠色被他壓地立起來在桌子上打轉, 手腕不動, 玉鐲晃進指縫裏,隨意一勾又躺到回去,十足百無聊賴的樣子。
“別緊張啊,蕭莊主。”他道。
“這不是緊張。”蕭白舒垂目看他, “我們現在住在別人的地方, 夜裏出了事難道還能脫得了幹係?”
楚欲一把將把玩的玉鐲按下去, 莫名冒出了一句:“你在擔心誰?”
蕭白舒聞言神色也愣住了。
不待他回話, 楚欲自問自答道:“不管你擔心的是誰,現在都沒用, 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蕭白舒沒聽懂這話, 立在桌前躊躇,楚欲半分起身的意思也沒有,還把那玉鐲拿在手裏細細地摩挲。
算不得極品,也是溫厚上乘的質地了,他看著那玉鐲在楚欲的手中流轉,腦中一閃而過二人初見的情形。
原以為這是楚欲在那位大小姐的閨房裏順出來的東西,畢竟這対楚欲來說, 也算是本行了。
冒出這念頭時,連自己也震驚,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対這樣一個惡名昭著的賊接受程度這麽高了。
不過眼下,這鐲子,他總算是想起來了。
這的確是個女子的, 是楚欲第一次夜襲白雲山莊,在他沐浴時拿走的, 那會兒......
“解開我的穴位,這鐲子送你了,你可以走了。”
“我看這成色該是個姑娘家的,拿別人送你的東西來搪塞我,也太傷人心了。我可是冒了多大的風險才來見你一麵。”
“為了一探蕭莊主的美貌......不親自來看看,怎麽能罷休。”
“誰說我來是為了錢。”
“我說了,我來當然是為了蕭莊主,要不蕭莊主把自己給了我,我就幫你解開,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