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被牢牢捆在一起的喪屍有些無措,等到莊子殊鬆開了他的雙手時,連他的手指都被一圈一圈包裹起來了,活像個粽子。
莊子殊看著他用尖利的牙小心翼翼的嚐試啃開布條,卻沒能成功。
但吃飽了的喪屍脾氣可以說是好的不行,看著手被捆了沒法行動也不惱,隻是不滿的睇了他一眼,像在埋怨莊子殊怎麽屁事兒那麽多,然後就獨自坐回了榻榻米上啃著纏繞的布。
明天就是搬家的最後期限了,自己家裏已經收空了,但這隔壁喪屍鄰居的家裏可還沒有,這不去白不去啊!
莊子殊盯著眼前的鐵門摩拳擦掌,這門裝的早,構造也簡單,隻有兩個不鏽鋼的合頁固定著。
這門簡單到靠螺絲刀都能拆下來,索性不用破壞門鎖,幹脆就如齊喑所說的把整個門拆下來一起移到樓下去用。
螺絲刀就在家裏的工具箱裏頭,莊子殊拿出來後不過幾息之間就拆除了一個合頁。隻剩下一個支撐點的鐵門有些左右搖晃,他伸手架了一下,把最後一個也拆了下來。
現在,他和鄰居家之間的隔擋已經徹底消失了。
鐵門被輕輕的靠在一邊,他抬腳就邁進了隔壁鄰居的領地。
嗯?什麽東西過來了?
被陰影覆蓋的鹹魚喪屍抬頭放棄了和布條搏鬥,看著原本隔門相望的奇怪食物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跟前。
他的臉上掛著綁自己手時如出一轍的笑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是怎麽回事。
事實證明,哪怕成為了喪屍,他的預感也是正確的,不過幾分鍾,他就被牢牢地捆在了陽台的鐵杆上。
莊子殊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拍了拍了手上不存在的灰,這下搜物資的時候就不用提心吊膽了,保障這種東西還是多做一些才能夠安心。
鹹魚喪屍家陽台的玻璃分上下兩截,窗戶推開後有一條短短的鐵杆,喪屍就被綁在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