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總,這菜咱們還上嗎?”大堂經理站在門口被嚇得一哆嗦。
包廂裏的氣壓很低,好像每個人都麵露難色的尷尬,謝榮一臉擔憂的看向池顏川兩個人離開的方向:“不會出事吧?”
李燃笙擦了擦嘴,吃了一口藍莓山藥差點噎死:“沒事沒事,小兩口吵吵鬧鬧常有的事,上菜吧,咱們喝咱們的。”
孫飛瞟了一眼白溪也搖搖頭:“就你話多。”
“什麽啊!”白溪氣的鼓嘴巴,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我怎麽知道……池顏川不知道這件事啊……”
“不僅川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
“這件事……怎麽了啊……”
“不是小白,蔣野他弟最近一次腺體發病是什麽時候啊?”
白溪想了想:“病例上寫的是半年前左右,不過因為最近治療不錯,已經控製的很好了。”
李燃笙倒吸一口涼氣:“蔣野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快……六個月了?”
“看到沒?李傻子這貨都能想明白的事,你猜猜他為什麽生氣?本來川對蔣野就不怎麽喜歡,這肚子裏的孩子要不是他的,明天他能不能活就另說了。”孫飛嘖了一聲搖搖頭。
“啊?這麽嚴重啊!?”
兩兄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AO天生相互吸引,怎麽可能沒有貓膩。
白溪很少出席這種場合,小時候就是很認真學習的乖乖寶,根本不懂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就連蔣野和他弟弟的血緣關係這件事他也是在做手術前才知道的,蔣錚的Alpha信息素對於任何一個omega來說都有著致命的壓迫性。
五分鍾前,池顏川拎著人一言不發的出了門。
蔣野走的腳步有些踉蹌,差點跌了幾步。
——
公路上飛馳著的跑車在夜色中一閃而過。
引擎的嗡鳴聲幾乎要穿透耳膜一般,蔣野的腺體發燙,狹□□仄的空間內,Alpha的信息素像是海浪一般將他淹沒,幾乎逼的他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