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短暫的煙花秀讓整個街區短暫的停電五分鍾, 取而代之的是蔣野的手上多了一枚漂亮的戒指。
池顏川說,以後想要給他每天都買零度的蛋糕。
說到做到,從第二天開始, 蛋糕準時都送到他們兩個人出院。
“身後的燒傷一定要準時塗藥,準時複查, 不然一定又要打針了, 池先生的抵抗力最近有些低, 可能還是不穩定導致的。”
王醫生開了一份新的藥方, 讓身後的護士去樓下拿藥:“今天精神狀態看起來不錯, 因為要出院了?”
“不是。”池顏川掩不住臉上的笑, 他大方的牽起蔣野的手:“你不懂。”
那枚戒指在男人的手上格外適配, 襯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更有美感。
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裏到底有多麽雀躍歡喜, 所有的傷痛和蔣野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今天複查的過程中, 所有的醫生都是滿臉黑線。
陽光剛好打進了房間,空氣中都散發著暖洋洋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貪懶一些。
病床邊圍著的幾個醫生隻覺得有些後背出汗,看著麵前的這一幕不知道應不應該把眼睛捂住。
“池顏川,你起來別這樣,好多人看著呢。”蔣野推搡著靠在懷裏的人, 臉色尷尬的對著醫生:“抱歉, 他今天可能不太舒服。”
“沒事,正常。”王醫生尬笑:“都能理解。”
“蔣哥,打針有點疼, 我今天頭暈, 想靠著你。”
蔣野:“……”
平時也沒見他這樣無賴,可該說不說, 他的身體倒是真給麵子, 說生病真的生病。
池顏川的腺體被燒壞了一部分弄得信息素紊亂, 在恢複期間抵抗力也有所下降,昨天隻是風吹了一會今天身體就燙起來。
男人紅潤的臉頰埋在他的頸窩中,等著護士把針打完,這一幕蔣野隻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
有點眼熟卻說不出是哪裏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