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燦爛陽光從玻璃落地窗外照射進來,灑在**暖洋洋的,空調風攪動著室內的氣流,冷熱交織。
溫絨感到亮光,側過身避陽繼續睡下去。
沒多久,鼻尖忽然癢癢的,似乎是有人在故意撓她。
溫絨閉著眼,伸手胡亂抓住一隻鹹豬手,無情甩開。
頭頂上忽然傳來一道嗤笑聲,“這你都不睜眼?”
陌生的聲音,尖而媚,估計是一個妖豔美女。
溫絨懶得理會。
“要是我早就怕到從**跳下來了。”對方咂舌。
溫絨施舍般地睜開眼,不耐道:“別吵我睡覺。”
白嫩嫩的小臉驀地被捏住,溫絨對上一雙妖媚鳳眸,紅唇鮮豔,暗紅色的大/波浪卷發垂下,發梢落在溫絨的脖子上,癢癢的。
“你不是失憶了嗎?見到我怎麽還這樣,你就不驚訝不害怕?”烈焰女子調侃。
溫絨懶洋洋掀起眼瞼,理所當然:“我要睡覺,驚訝害怕就會清醒睡不著,你不知道,產生驚嚇的情緒會分泌出我也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
聽著溫絨胡言亂語堆砌大堆陌生名詞,唐酥笑擺擺手,“別說了,大佬您繼續睡,隻是可惜我匆匆忙忙從巴黎回國,隻是為了你化妝。”
溫絨眼眸漸漸清醒,“你就是我的發小?”
“哎呦。”唐酥笑比了一個蘭花指,故作矯情忸怩,“怎麽這麽說呢?你別失憶了就不對我負責,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呢。”
溫絨淡定萬分,仿佛遊戲於花叢中的渣男,“給錢就滾。”
唐酥笑:……
“你TM究竟有沒有失憶?”
這模樣,不就是溫絨本絨嗎?
溫絨坐起身,這下完全清醒,勾人的桃花眼上下打量著張嫂口中的“從小長到大的朋友”。
一雙和顧錦相似的鳳眼,但兩人氣質相差萬分。
顧錦是冷而威嚴,她則是熱而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