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當成大灰狼防備的顧錦默默看著小白兔溫絨,好奇地偏頭,想要看清溫絨藏在身後的東西。
溫絨急忙將這疊罪惡的東西捏緊成球,一個轉身赤腳落地,小跑到書桌前藏入抽屜,“毀屍滅跡”。
完成一切後,溫絨佯裝淡定,坐回**。
正打算一臉雲淡風輕看向顧錦,溫絨瞳孔驀地放大,直勾勾盯著顧錦睡裙下露出來的潔白大長腿。
白色花邊睡裙穿在溫絨身上到達膝蓋位置,但被身子高挑的顧錦一穿,露出半截大腿。
更該死的是,顧錦每向前一步,**的光景若隱若現,看得溫絨直接轉頭,兩臉發燙,心中幹脆瞎編緊箍咒。
“怎麽了?”顧錦輕笑,走近溫絨,熟悉的櫻花味沐浴露香藏在曖昧的空氣中鑽入溫絨鼻間,沁入心中。
溫絨差點原地去世。
她深吸一口氣,腦中慢慢冷靜,假裝禁欲淡定地回過頭。
顧錦的發梢濕漉漉的,顏色加深,眼眸如水柔和,“怎麽不敢看我?”
語氣真像讓船觸礁的海妖。
溫絨視線下移,小睡裙被胸前起伏撐出一片雪白,是她達不到的效果。
“不看不看,睡覺。”溫絨幹脆頭一甩,卷發微揚,隨即落下。
她拉過被子,躺在一邊,背對顧錦側身睡下。
顧錦低低一笑,湊到溫絨身前,長發垂在溫絨敏感的脖子上,“困了?”
溫絨悶悶哼一聲,不回答。
“為什麽不看我?”顧錦又開始撒嬌。
“你不是喝酒了嗎?現在應該補充睡眠。”溫絨滿腦子都是顧錦白花花的肌膚。
老天,比看幼稚聊天記錄還丟人!
“我已經不困不醉酒了。”顧錦笑盈盈道,身影覆蓋著溫絨的身子。
溫絨覺得顧錦一定還在醉酒,不然怎麽會變得這麽愛撒嬌愛**人了?
“好好好,我睡覺。”顧錦見溫絨是鐵了心不理她,哄孩子一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