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沉微怔片刻,隨後避開視線,翻找藥箱裏麵的工具,準備替溫稚將刺拔.出來。
溫稚是冷白皮,皮膚平時稍微壓一下,就會泛起紅印。
眼下,屁股上紮的幾根刺格外顯眼,甚至皮膚周圍已經發炎,就像被蚊子叮咬,一塊一塊的。
“不然,我帶你去醫院吧。”
聽司明沉這樣說,溫稚滿臉抗拒。兩瓣屁股抖動兩下,“我不想讓醫生看見我這樣。”
司明沉無奈道:“但我畢竟不是醫生,我擔心無法幫你將刺摘出來,讓你受傷。”
溫稚弱弱道:“我不相信你。”反正讓他撅著屁股對著陌生醫生,他是死也不會同意的。
司明沉沒辦法,隻能試試。
溫稚伏在**,一想到司明沉正盯著自己的屁股,羞恥感漸漸襲來。
尤其是當司明沉的手觸碰到他時。
雖然他們是夫夫,但自從他失憶後兩人還沒為愛鼓掌過呢,突然如此親密,竟然是為了拔刺。
溫稚煩悶地擰了擰小冬瓜的腦袋,歎一口氣。
司明沉以為溫稚擔心,朝他說:“雅貝麒麟的刺不長,你屁股上的這些沒有紮得特別深。
溫稚委屈地蹙眉:“嗯。”
戴上一次性手套,司明沉坐在溫稚身邊,拿起鑷子等工具,目光落在他的姿勢上。
溫稚的臉貼著床單,眼睛始終瞧著他,詭異的姿勢讓他很難不聯想起兩人曾經在深夜汗流浹背時的一些事。
“你不用翹這麽高,可以適當放鬆一些。”司明沉說道。
溫稚懂事回:“沒關係,我翹得高一些,方便你弄。”
司明沉鑷子微微一顫,將注意力放到植物的刺上,準備拔.出來。
一根,兩根…
司明沉很順利地將部分刺取出,隻是每每當他的手指接觸到溫稚的皮膚時,溫稚總會莫名的哼哼唧唧,發出怪聲。
“你安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