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緊密環繞的薄荷味已經消失, 溫稚雙頰爆紅,緊張抖動的睫毛透著小處男似的害羞。
外麵刮起風,對麵樹邊的葉喬站在濃重的陰影下, 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他們剛才做的事情。
溫稚語氣藏著被對象迷戀的歡喜:“你親我怎麽不提前說, 害得我沒有準備。”
這短短幾個字,意味深長,綿長甜膩,頗有撒嬌的味道。
司明沉語氣低沉:“你上次吻我, 也沒提前跟我說。”
溫稚情不自禁地看向司明沉的嘴唇, 顏色很淡也很薄, 典型的薄情寡義唇。
“你還記得那天的事情。”
溫稚開始翻騰車裏的零食櫃,拆開一袋小餅幹:“我們要去的地方遠嗎?”
司明沉:“不遠。”
溫稚:“人多嗎?”
司明沉:“不多, 私人酒會。”
溫稚一招被司明沉主動親,開始臭屁起來:“你話好少, 每次都是我主動跟你說話, 你也跟我多說說話。”
司明沉微微思索:“你今天很好看。”
溫稚咧嘴笑了:“可是小明說我像個小土狗,品味沒以前高了。”
司明沉看溫稚一眼:“確實。”
溫稚憤怒地眯起眼, 像個快爆炸的小河豚:“那你帶我去趟商場吧,私人酒會大家肯定都穿得很好看, 省得我給你丟臉。”
司明沉嗓音染上一份笑意:“不用。”
“你最好看。”
溫稚炸起的毛瞬間被撫平, 麵上不禁浮起一層淡淡的羞赧。
司明沉還挺會說情話。
汽車駛入一處安靜的莊園, 門口侍從禮貌鞠躬:“司先生,請進。”
溫稚望著莊園考究的綠化設計,輕聲問:“這是你哪位朋友?”
司明沉:“桑昱。”
溫稚跟著念:“桑昱?他跟桑祁是什麽關係?”
司明沉注意力明顯跟溫稚不是一個步調,低聲問他:“怎麽不叫桑祁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