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 隻剩溫稚和司明沉兩人。
溫稚借著醉意,下巴輕輕蹭著司明沉。
司明沉笑話道:“我記得,某人說過自己最近需要休養?”
溫稚耳尖更紅了。
他現在分不清自己應該扮演哪種人設,隻知道自從他和司明沉真正地在一起後, 越來越饞了。
司明沉冰涼的指腹貼著溫稚的側臉, 漸漸停在他的鼻翼, 眼尾。
“明天酒醒後,還記得嗎?”
溫稚迷迷糊糊:“嗯。”
驚蟄節氣, 江京市的濕度很重。
汽車裏麵, 開著輕微的暖氣,裏麵的熱潮讓車窗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
一雙纖細的手按在車窗上,慢慢下滑, 指尖泛著淡粉色。手指拉出的水痕漸漸滑落, 車內溫度上升。
司明沉將溫稚抱回家時,溫稚軟成一灘水, 渾身都是汗。怕溫稚受風生病,司明沉把他裹得嚴嚴實實。
翌日,溫稚一邊勾著笑,一邊從宿醉醒來。剛剛直起身,頭部的痛感便隱隱傳來。昨晚的事情,他記得, 但隻停留在和司明沉在路燈下喝酒散步的畫麵。
剛才他做了一個夢。夢的細節, 記不太清楚, 但大概劇情是他因為《望》電影,拿到了最佳男主角。
台下的閃光燈格外矚目, 他拿著小金人, 幾度哽咽, 而旁邊的男人,正是司明沉。
不過,夢裏的司明沉坐在輪椅上,麵色深沉,內斂帥氣。溫稚覺得,可能是和前不久他看的古早霸總電視劇串台了,電視劇裏,大boss為麻痹敵人,假裝腿殘,坐在輪椅上運籌帷幄。
溫稚覺得,這大boss還挺帥。
剛才的夢確實美妙,溫稚依依不舍,穿著浴袍起身舒展筋骨。
可能跟喝醉有關,他的身體不太舒服,腰部和腿部酸酸的,關節有點痛。
他和司明沉的臥室裏麵,有一麵長身鏡。站在鏡子麵前,溫稚回想起夢中他發表獲獎感言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