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地?”
溫稚迷迷瞪瞪圈著司明沉的脖子, 眉間憂慮:“司司,這裏哪有高粱地?我記得這裏隻有菜地。”
聽著溫稚認真的語氣,司明沉繼續逗他:“那就去菜地。”
“不行。”溫稚腿晃悠兩下, 試圖引起司明沉的重視,“你知道人家為什麽幹那種事都去高粱地嗎?”
司明沉:“不知道。”
溫稚:“因為高啊,動作大一些激烈一些別人也看不見。我們的菜地隻有蘿卜和白菜, 會被人看見。”
說話間, 司明沉已經抱著溫稚走到小木屋前, 若有所思看著木屋後麵幽暗的森林。
“那是你上次偷吃東西的地方嗎?”
溫稚:“嗯。”以為司明沉想去那裏,他擔憂道:“那裏又髒又臭,我們褲子脫掉的話很冷, 我怕站不住。”
司明沉:“你那條帶洞的褲子呢?帶了嗎?”
溫稚想起這件事就覺得丟臉。
“那條褲子沒帶。”
走到陰影處的牆根下, 司明沉隻是摟著溫稚的腰, 重新親了親他的眼睛鼻子和嘴,沒有更激烈的動作。
雖然他已經忍耐很久,但沒必要在這種地方做那件事。
溫稚戰戰兢兢承受著司明沉密密麻麻的吻, 眼睛蒙上的那層濕氣久久未散。
他笨拙地給了司明沉回應,抬起頭勾著對方的脖子, 輕輕踮起腳。
背後是冰涼的牆壁, 司明沉把手阻隔在溫稚與牆壁之間,避免溫稚受涼。
周圍彌漫著熟悉的薄荷味, 刺激著溫稚的所有感官, 他輕輕抽著氣, 終於理解了什麽叫小別勝新婚。
良久, 黏在一起的兩人才分開。
司明沉捧著溫稚的臉頰, 打量著他的眉眼:“這兩天瘦了。”
溫稚搖頭:“沒瘦, 你給我送來那麽多好吃的, 我怎麽可能瘦。”
司明沉:“腰沒以前肉多了。”
溫稚自己也捏了捏:“瘦點更上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