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他怎、怎麽說?”孟楊趴在床邊看著端著臉盆從洗手間出來的尋嘉問。
尋嘉將臉盆放在架子上:“他讓我回來好好想想他的話。”
孟楊笑了:“這不就是拒、拒絕你了?”
尋嘉利落脫了衣服鑽上床,自動忽略孟楊的話:“我不需要想,不過我會給江醫生考慮的時間的。”
孟楊看尋嘉捂著臉:“牙又疼、疼了?江醫生也不咋、咋樣啊,補了才多、多久又疼?”
“不是補的那顆,我有顆牙齒牙齦有點萎縮,有時候吃東西會酸。”尋嘉揉了揉,“可我尋思著我今天也沒吃什麽啊。”
孟楊皺眉:“那你怎麽沒一、一起補啊?”
尋嘉翻了個身:“都補了,我以後還能找什麽借口去掛江醫生的號?”
孟楊無語:“你真是錢多,燒、燒得慌。”
尋嘉枕著雙手仰麵看著天花板:“追江醫生都不用花什麽錢,掛號費我還是可以的。”今晚本來說那杯綠色螞蚱他請的,可後來江醫生說全場都是李總掏錢,就給記李總賬上了。
不去醫院的日子,尋嘉每天都是三點一線。
他有些後悔那天沒問江既言要個聯係方式了,也不知道江醫生發不發朋友圈。
這幾天江既言也沒再去過Feeling Club,尋嘉悄悄問了安迪,安迪說一般都是李陽叫上江既言一起來,他很少來酒吧,也不帶朋友去酒吧。
“江醫生和李總他們不一樣,他可是寧大的高材生,聽說從小就是那種乖學生……”
安迪正說著,覃舒妄正好過來:“什麽意思啊?這是開始分等級了?”
安迪笑道:“嗐,我哪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雖然江醫生和我們不一樣,不過他從沒看不起我們這種讀不出書的。”
“這是大實話,李陽花錢上了個野雞大學,人江醫生也沒嫌棄跟他做朋友。”覃舒妄話鋒一轉,又看向安迪,“不過我們這群人不也都是學渣,需不需要我把我北大的畢業證書摔你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