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憋了一肚子的話想問,然而在見到席景明的時候,又說不出來了。
憋了半天,等到席景明不耐煩的時候,才憋出來一句,“許哲他們被人打進醫院了,是不是你幹的?”
說出來之後又覺得不太對勁,怎麽跟質問似的。
席景明淡淡瞥他一眼,“興師問罪來了?”
夏言尷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麽要幫我出頭啊,而且我聽說他們家的生意也出了問題,也是你做的嗎?”
席景明朝門邊做了個手勢,示意夏言沒事可以走了。
夏言沒想到席景明態度這麽冷淡,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登時泄了氣,但是夏言又不甘心被這麽輕易打發走了——席景明雖然對他冷淡,但為他出頭的時候卻毫不含糊,這副表裏不一的態度讓夏言更是心裏疑惑。
見夏言愣著不動,席景明皺了皺眉,正要上前打開書房門讓夏言出去時,夏言卻搶先一步拽住了他的衣袖,“不行,你必須跟我說,你為什麽要替我出頭?你不是、不是很討厭我嗎?”
被席景明沉沉的目光盯著,夏言莫名有些氣短,但依然硬著頭皮說,“而且你那天那麽生氣,我還以為……”
以為你根本不會管我的死活。
夏言感覺後半句有些羞恥,於是漸漸低了聲音,成了嘴邊的囁嚅。
頭頂忽然傳來一聲輕笑,“你是在對我撒嬌嗎?”
“我才沒!”夏言下意識一抬頭,就看見席景明似笑非笑的臉,夏言連忙放開了手,然而還沒來得及後退就被一隻有力的手勾住了腰,牢牢抵在了桌子上。
席景明漫不經心的捏著夏言的耳垂,輕輕揉搓著對方紅透的耳垂上的那枚鑽石耳釘,“他們幾個不識好歹,惹了我的人,我當然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夏言呼吸一頓,愣愣的抬臉看著席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