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變得粘人了許多。
好像已經深切的明白席景明是他唯一的依靠, 所以幹脆破罐子破摔,任由自己在虛假的溫情中沉淪。
席景明對夏言驟然之間的轉變似乎毫無警惕,愉悅的把在外麵曆經狼狽的金絲雀攏進懷裏, 溫暖著這個可憐的受了委屈的漂亮小雀。
席景明不吝於給乖順的寵物溫柔對待,他含住了少年的唇,齒尖輕輕廝磨, 惹得懷中人發出一陣陣戰栗的輕顫。
夏言被席景明攏在懷裏細細的親吻。
溫柔的吻輕輕的落在唇上, 順著光潔的下顎一路舔吻,夏言忍不住揚起細白的脖頸,蘊著水光的眼失焦的望著天花般。
明明極盡歡愉,但夏言的腦海中卻奇異的冷靜。
就像是被分成了兩個人,一個在海浪裏跌宕沉浮,另一個冷靜的旁觀著這一切,在大腦中飛速的盤算思考。
這幾日他趁著席景明放鬆之際, 在席景明不在家的時候翻遍了書房,席景明似乎沒有把公司資料放在家裏的習慣,夏言找遍了都沒有找到一份關於明銳的關鍵資料。
如此說來隻有——
“這種時候還走神?”席景明重重咬了一下夏言的耳垂,瞬間將夏言拉回現實。
為了懲罰少年剛才的分心, 席景明一改方才的溫柔,讓懷裏的少年哭泣求饒, 再也無法分出別的心思。
夏言癱軟在席景明的懷裏, 張著唇急促的喘著氣。
少年臉頰緋紅,漂亮的雙眸水光粼粼, 像個被欺負慘了的貓兒般無力的依偎在他懷裏,輕聲嗚咽的向主人撒著嬌。
——是全身心依賴他, 隻屬於他的漂亮小貓。
席景明身心饜足, 漫不經心的撫開懷裏少年濕漉漉的黑發, 揉捏著那枚小巧的耳垂,雪□□致的耳垂上戴著一枚璀璨昂貴的耳釘,更襯得少年漂亮奪目。這是少年獨屬於他的標記。
偶爾席景明想起那枚被夏言丟棄的耳釘時,心裏總有些淡淡的不舒服,不過很快這點不舒服就被壓了下去,畢竟那隻是他在街邊隨手買的廉價飾品,根本配不上他的漂亮小貓,隻有現在這枚昂貴華麗的鑽石才能更好的襯托出少年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