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瓦斯基, 你應該把天花板設計的更高一些。”斯基伯見著傑森弓著腰好奇打量它們的基地,它責怪道。
科瓦斯基挑起一隻眼,它掃了斯基伯一眼道:“可是斯基伯,新基地的尺寸報告是你審批報告...嗷。”
話沒說完, 科瓦斯基便挨了斯基伯一巴掌, 科瓦斯基捂著挨打的臉側看向斯基伯。
斯基伯湊到科瓦斯基麵前用強硬的口氣說:“你這是在否認自己的錯誤, 並打算將它強加到我身上嗎?”
看斯基伯這幅表現,科瓦斯基便明白了,這是斯基伯的偏執症又犯了。
當斯基伯不想承認某件心知肚明的事兒時,它就會這樣, 將鍋推給周圍的任何事物——甚至是自己。
科瓦斯基有幾分委屈地看了眼斯基伯,最終是什麽也沒說,不要試著和偏執狂吵架, 你永遠也不可能吵得過一個偏執且固執的家夥。
見平頭企鵝都快貼到另一隻企鵝身上以一種極其憤怒的語調‘嘰嘰喳喳’一陣。
而那隻長得很高的、天才發明家企鵝正一臉委屈, 天哪,傑森居然從一隻企鵝毛絨絨的臉上看出了委屈的表情。
出於好奇,沒有人不會好奇這些拯救過世界、訓練有素的企鵝們此刻在談論些什麽。
“怎麽了?”傑森低聲問。
科瓦斯基先是瞥了眼斯基伯已經走遠的黑色背影, 隨後才用計算器衝傑森道:“斯基伯是個固執的偏執狂,剛才它正因為基地的天花板沒法讓你站直了走進來而刁難一個工程師。”
“科瓦斯基,我聽得見!”遠處傳來斯基伯的聲音。
科瓦斯基歎了口氣,它不指望一個人類能明白他的苦痛。
此刻的科瓦斯基就像是一個被‘妻子’嚴厲管教著的‘丈夫’, 隻敢背著‘妻子’在外人麵前說兩句小話。
“科瓦斯基, 你知道的, 原則之一, 絕不和進入偏執狀態的斯基伯吵架, 因為這會毫無勝算。”普萊維特誠懇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