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行仍不說話, 隻是眸子沉沉,蘊含了許多東西。
言蹊吻了吻他的下巴:“裴老師?”
兩人貼在一起,能感覺到彼此的溫度。
還有一些變化。
放在以前, 言蹊怎麽都不敢想自己會這麽主動大膽。
明明害羞到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卷起來,男人低頭哄他,還是覺得羞窘難當,現在卻已經開始厚著臉皮,學會撩撥人了。
辦公室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 算是公共場所, 但又那樣私密。
可以開著門, 也可以關著門。
在這樣的環境裏, 很難把持住。
然而男人很冷靜,並沒有被美色衝昏了頭,自製力強的可怕。
不輕不重捏了一下言蹊的脖頸:“聽話。”
像貓被掐住了命運的後頸。
裴昱行整理好淩亂的衣服:“你剛剛說的是什麽事?”
言蹊卻又不想說了。
“你不接受潛規則,那就算了吧。”
裴昱行給氣笑了,將扣好的袖扣重新解開:“來。”
然後就被咬了一口。
在喉結處, 最上方的襯衣扣子還沒來得及扣。
咬人這個毛病, 言蹊以前是沒有的,爺爺奶奶對他管教頗嚴, 這種不禮貌的舉動絕對不可以。
就算是生氣,也是耐心柔和跟別人講道理, 不會動手動腳。
但和裴昱行在一起時,情難自禁,又羞澀難當, 不知道該怎麽反應才好。
男人略粗的拇指撫過每一寸肌膚, 暢快淋漓, 享受緊致的感覺。
內斂讓言蹊不敢出聲, 陌生的情緒無處宣泄。
裴昱行俯下。身子,修長的脖頸和精致的喉結就在眼前,總想報複點什麽。
記得第一次張嘴咬時,男人停下了動作,似乎有些詫異。
而後發出低沉的悶笑,親吻他的耳垂。
更加激動。
後來做的多了,到處都咬過,肩膀手臂是重災區,隻是裴昱行全身心投入時,肌肉緊繃跟石頭沒什麽區別,咬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