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事情實在是過分順利。
段雲水扔完幻術,簡鈺在那幻術作用下,沒多久便將他拽了進去。
再之後便是又哭又折騰的,直鬧到天光大亮。
段雲水才一瘸一拐地離開簡鈺的房間,逃也似的鑽進自己屋內。
門一關上,段雲水立時順著門板滑下,跌坐在地上。
一想到待會還得出去練劍,他便有些頭疼。
誰昨兒夜裏折騰成這樣了,還能練劍啊!
段雲水按了按額角,還是掙紮著爬起來洗了洗。
換了身衣衫,段雲水聞了聞自己身上還有沒有味,才往外走去。
那曖昧的氣息,可不是洗個澡就能洗掉的。
若叫簡鈺發現,問起他去了哪裏,怎麽弄來這一身的味,他總不能說是夢裏吧。
說起夢,段雲水有好一段時間沒做關於簡鈺的夢了。
不做這夢也好,可不能清醒的時候被簡鈺折騰,夢裏還叫簡鈺折騰吧。
段雲水到了門口,想起什麽,拐進屋去狠狠灌了幾杯水,才到院子裏規規矩矩練劍。
於劍術上,簡鈺是個很死板的人。
別人都用起了花裏胡哨的劍光四處劈人,隻簡鈺還愛用些舊東西。
但就是這些舊東西,勝過劍光四處劈人千倍萬倍。
殺傷力高不說,還要靈活一些。
過分依賴法術,而不是將劍招與法術結合在一起,那在敵人近身時,是很容易被反殺的。
段雲水很清楚這一點,從一開始修煉便沒有落下劍術的修習。
隻是魔教哪有什麽精通此道的長老,全修真界最精通此道的就是簡鈺了。
說來也算是因禍得福,隻是這個福,在段雲水看來是可以放棄的。
若無盈缺秘境那一回,他隻是魔教的一個小嘍囉,平日裏做些輕鬆的任務,偶爾跟蔣遙川出去玩。
不必被提為精英,不必被委以重任,不必到劍宗來,不必……來到簡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