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辭忙著開會忙了三天, 虞喬就在酒店裏無聊了三天。
由於駱辰跟賀辭要參加的會是一樣的,林秘書又得一直隨行,三人的日程滿到基本沒時間休息, 每天都是他們回酒店的時候虞喬已經睡著了,而等到第二天三人再出門的時候,虞喬又還沒起床。
“說真的, 我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啊?”虞喬一麵躺在**打遊戲, 一麵跟組隊的許晝聊天,“我失憶之前。”
“真不做什麽。”許晝說道,“你沒有打工的命。”
“我不明白,總不能一直在家裏無業遊民啊?”虞喬覺得不靠譜,畢竟他從大學畢業已經兩年了,雖說學的是個沒什麽專業性的萬金油工作,但也不至於一直不找個班上, 他也不是什麽富二代。
“那倒也不是。”許晝接話道,“我隻知道你畢業後會到處跑,不同的城市都住上幾個月,費用就靠到當地的私房烘焙店做幾個月甜點師來賺。”
“嗯??”虞喬一怔, “我還有這個本領?你之前怎麽沒說。”
“因為你以前說那不是工作,隻是愛好, 一說那是工作你就跟我急。”許晝說道, “你是一直問有沒有工作過啊,那我當然說沒有。”
許晝頓了頓:“仔細想, 感覺現在的你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從前的你很強, 棱角重得很, 尤其是跟……”
話到這裏戛然而止, 虞喬一麵操作遊戲角色一麵心不在焉地問道:“跟什麽?”
“……”許晝笑了一聲。“沒啥,反正我覺得你這樣挺好的。”
虞喬沒再繼續追問下去,把注意力專心放到遊戲上去了。
他當然想過找回自己的記憶,但是在還沒被送到賀家的時候他就被虞家送去做了全套檢查,最終結果都是不明原因的失憶,跟外力損傷關係不大,醫生更多的懷疑是心裏因素。
虞喬也查過一些資料,開始懷疑自己的這種失憶或許是因為某些精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