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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做什麽,隻安心躺著就可以了,”沈鄞又頂了他一下,喘道:“你做不來下麵這個,上麵的就做得來麽?”
謝淺被他頂得往上聳,一句話說了幾遍都沒說出來,最終變成斷斷續續的氣音,“自、自然是能的,你出來……呃,讓我試試、就知道了……”
聽見他這話,沈鄞卻撞得更狠了,胯骨撞在雪白的臀肉上,將上邊都打出了紅印。
一股分泌的快感自下身湧來,謝淺抓著身下被褥想要避開,卻又被沈鄞給掐著大腿抓了回來,汗濕的手掌被他撥開,手指一根根卡了進來。
“硯卿,我、我不行了……”
他終於是受不住了,聽著周遭的黏膩水聲,心裏更是羞赧,一下子泄在了沈鄞的身上,又覺穴內酸脹無比,還夾雜些隱隱刺痛,不察間一股滾燙打在了他的內壁上。
他頓時就哭起來,腳趾緊緊繃著,腿根**似地抖個不停,嘴巴微張著喘息。沈鄞也在喘,他又往謝淺的穴裏頂弄兩下,才退出自己那根半硬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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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性器的遮擋,**水混著精液不住地往外淌,沈鄞喉頭微動,他伸出手指攪了攪那處沃熟的肉花,又見那收縮著來咬他的手指,他便又硬了。
謝淺側著身子喘,他也是這會才徹底看清方才操弄自己的東西的全貌。
竟、竟有這樣大。
他連喘都忘了,震驚地盯著那看了許久,才頹然地倒回枕頭上,恍恍惚惚。
他現在連要上夫人這種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他也是尋常男子的大小,可……在夫人麵前怎麽就這麽不夠看呢。
這麽想來,夫人的身量比他高,手也比他大,就連那處……也極為可觀,倘若讓他做下麵那個,好像是有點虧啊。
難道——他當真更適合做夫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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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廂委屈到咬著枕頭抹淚的模樣全然落入沈鄞眼中,他氣息一重,溫熱的大手又摸上了對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