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小侍君的反應,君北曜握住慕容曦的一隻手摸到了他肩上的傷口處。
“孤有些痛,阿昭幫孤揉揉。”
君北曜語氣溫柔,帶著些許引誘的意味。
更過分的是,他像是已經拿捏了慕容曦身上的敏感部位,故意用滾燙的唇輕舐著慕容曦透著薄粉的耳垂。
慕容曦被君北曜這出格的舉動弄得忍不住發出淺淺低吟。
聽到自己發出這般羞恥的聲音,慕容曦的臉上染上了紅色的煙霞。
然後又如同報複一般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君北曜肩上的傷口。
“嘶……”
君北曜這回是真的感覺有些疼了,但卻依舊用帶著蠱惑的語調說道:“阿昭這是想謀殺孤嗎?”
“阿昭可知,弑君是要被懲罰的……”
說著,君北曜另外一隻大掌鬆開慕容曦的手腕,一把握住了慕容曦的腰側將慕容曦翻了個個兒。
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讓慕容曦忍不住發出驚呼,但還不等他反應,君北曜滾燙的呼吸就從他的後頸處傳來。
慕容曦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隻能露著後頸任人宰割,最後被打上標記,拆入腹中、吃幹抹淨。
——
“主上,咱們安插在燕國的暗探呈報,昨日懿太後暈倒至今未醒,燕國上下現在已經亂作一團。”
一群黑衣人跪在地上,領頭的黑衣人手指上立著一隻烏鴉,他一邊聽著烏鴉的叫聲一邊緩緩說著。
四麵封閉的密室內僅僅燃著兩根燭火,黑衣人手上的烏鴉時不時傳來兩聲淒切的叫聲,整個環境都是陰森森的。
陰森昏暗之中,一個一身白衣,銀色麵具遮住半張臉的男子背對著身後一群黑衣人站著。
而麵具男子身前的牆壁之上則是繪著整個天下的萬裏江山圖,麵具男子撫摸著牆上的壁畫沒有說話。
見狀,麵具男子身後領頭的黑衣人道:“主上,現在秦王和燕王不在,民間也是一片恐慌,正是咱們出手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