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掌門燕希竹知道唐翊軒說了這話,怕是要直接化身噴子。
自從這家夥有了徒弟之後,這些事情哪個不是湛南舟給他收拾的?他幹的那些個缺德事兒,時候還不都是他徒弟給他兜的底?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麽他給徒弟兜著,兜個鬼!
當然燕希竹不在這裏,唐翊軒自然就放飛自我了,他眯眼促狹一笑,顏色綺麗讓這雪山上單調的風景都因他有了不同的色調:“徒弟啊,你剛才……是不是吃醋啦?”
實際上唐翊軒也就是開個玩笑,想要調節一下兩人之間的氣氛,可話語出口半晌,卻見湛南舟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湛南舟的確是慌亂的,因為他發現,自己一直以來所以為對師尊的孺慕之情,好似在不知道什麽時候變了味道。
“徒弟?舟舟?”唐翊軒還是頭一回見徒弟如此魂不守舍,神色凜冽地捏住了他凝白纖細的手腕,把脈的同時探入了自己的一絲靈力。
“師尊,我沒事。”湛南舟知道自己今日的異常實在是太多了,可是他現在整個人都受到了一定的衝擊,他需要一定的時間和空間去捋清自己的思緒。
探查過,發覺當真沒有什麽異常的唐翊軒暫且將心放下,他眸光一轉,落向了躲在自己背後兜帽裏一直一言不發的雀雀身上,伸手將其一把抓了出來。
雀雀瑟瑟發抖,顫著聲音叫:“南舟,南舟救我,我命休矣!”
“你還知道小命不保?那你還敢亂動?”唐翊軒雖然不在意自己在外人麵前露了容貌,可是雀雀不同,若是他被發現了身份,光是朱雀血脈這一點,就足夠無數勢力瘋搶。到時候它又會落得一個什麽下場?
這點確實是它不對,雀雀垂著毛茸茸的小腦袋認錯:“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唐翊軒也不是真的要跟他計較,他隻不過是想要身邊的人都好好的。現如今玄冰鐵精也已經到手,是時候回去,好好給自家徒弟準備一份大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