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弟子知錯了,不該在方才的比試中走神。”湛南舟立刻認錯,但仍然不敢抬眼看自家師尊。
唐翊軒心中的火氣直往上竄,他來之前還想著F徒弟怎麽也不會當著自己的麵受傷,之前關注的時候徒弟也一直發揮很好,完全沒有被對麵壓製住。
這種不該出現的錯,徒弟怎麽會犯?
完全不知是因為自己剛才0肆意散發魅力才導致徒弟走神的唐翊軒淺淺歎了口氣,“徒弟若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吧。”
他其實心中也有些懊惱,徒弟不是他,一直持續這樣的車輪戰確實太耗心神。他沒經曆過什麽苦楚,是從小被師尊帶到藏山劍宗養大的,可他的徒弟不是。
唐翊軒還記得當初那個比同齡孩子更瘦小幾分的小湛南舟,後來收徒大典他再次見到這孩子時,發覺竟然比當初還要瘦弱。
即使這麽多年來他想方設法給徒弟溫補身體,似乎還是有所欠缺。其實對比其他劍修,湛南舟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算非常好了,隻是唐翊軒看他徒弟哪哪都好,就忍不住比對著曾經的自己將要求拔高了。
“不是的,是弟子自己的原因。”湛南舟忍不住解釋,“弟子方才隻是想到一些事情走神了,並非疲憊。”
和師尊相處的久了,他也慢慢能夠摸透師尊的一些想法,方才師尊想的定然是不該讓他持續這麽久的車輪戰……
唐翊軒不由分說地抓住了湛南舟的手腕,輸送了一縷靈氣進去,順著湛南舟的經脈流轉了一圈,確認他沒有受內傷這才麵色緩和,重新掛上笑容。
“徒弟,來。”唐翊軒從自己的儲物戒裏麵取出師弟之前給自己的玉脂膏,意味不明地瞟一眼周圍戰戰兢兢的鬼修們,設下了防止他們窺探的禁製。
湛南舟還沒反應過來,衣襟就被拉開,露出瑩白如玉的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