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了,新來的老大是不是不太正常】
【?怎麽了】
【還好吧,不就是喜歡幹活嘛,反正他隻幹自己的也不管我們】
【隻是不管我們什麽時候幹活而已,但是該幹的還是得幹啊】
【喜歡幹活能叫還好嗎!這還不算是有問題嗎!】
【那你也要接受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喜歡幹活的人啊……】
【還行啦……隻要不改變打卡時間我都能接受】
【我不能啊!等等我不是要說這個的】
【?】
【他,他說琴酒是天使啊!】
【??】
【啊?】
【你沒有聽錯嗎??】
【這我能聽錯嗎!你們沒有見到他的那個眼神!】
【什麽玩意】
【是那個天使嗎??】
【就是說,有沒有可能,他說的是真?琴酒】
【……雖然我也沒覺得老大是戀物癖有好到哪裏去,但是不,他說的就是我們認識的那個琴酒,行動組的那個,平均每個月幹掉兩個成員的那個】
【我聽說老大是琴酒帶進來的】
【他是的,所以我懷疑琴酒幹了什麽】
【琴酒能幹什麽啊?這不是通常是那個女人的活嗎?】
【你真的沒有聽錯嗎?也許他說的是角】
【……他說的是日語】
【好吧,我不理解,也許他真的不太正常】
【嗯……會不會是琴酒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一麵】
【……不了吧,感覺比老大腦子不正常還難以想象】
【我還是覺得是你搞錯了,可能天使在日語裏還有什麽特殊的含義】
【我真想讓你看看他在說話時的表情,坦白說那要不是說的琴酒還挺感人的】
【我無法想象】
【往好了想,可能隻是審美的問題】
【這算是往好了想的嗎??】
【嗨,現在是工作時間,停下你們八卦的欲望好嗎】
【以及是的,我說的是那個琴酒,他是我的天使,如果不是我詞匯匱乏我還可以說更多,像是彌賽亞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