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我的賬號密碼改成今天的日期。”月影輝宣布。
哦,不僅記錄我的周期,連你自己的周期也記錄嗎。琴酒麵無表情地想。
他感覺自己衝動了,在boss的別墅和月影輝搞到一起完全不在琴酒的計劃內,問題倒不是出在月影輝身上,而是這個地點。
雖然早就接受了自己的第二性別,也早就適應了和月影輝的這種關係,但是在boss的別墅裏……還是讓琴酒有種意外的羞恥感。
不過不管是不是衝動了,這一切畢竟是在自己的許可之下發生的,而且方才的一切也確實非常刺激,所以琴酒暫時地忽視了那點隱約的不適應,起身進了浴室。
月影輝目送琴酒離開,他的精神很好,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和琴酒的運動過後依然精神這麽好,雖然月影輝也不覺得之前的自己有什麽問題——在體力上不如琴酒不是很正常嗎,但是有這種清醒的體驗還是讓他很開心。
他短暫的**症狀已經結束,空氣中糾纏彌散的信息素依然清晰,但已經不會對他產生生理上的影響——月影輝在這方麵其實是很冷感的,在這一點上他和琴酒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我們真是好般配啊。他感慨地想。
琴酒清洗的速度很快,在月影輝剛剛掏出手機打算玩一下抽卡遊戲的時候銀發男人就從浴室裏出來了(他最終還是沒有得知別墅的WiFi密碼,不過破解個密碼對他來說並不困難,反正這大概也是boss默許的),琴酒沒穿浴衣,長發被盤起來,一手拎著槍,就這麽毫不在意地走過床邊去拿衣服——這人洗澡的時候竟然都帶著他的□□,真是了不起,萬一進水了可怎麽辦啊。
應該沒有那麽容易會進水吧。
月影輝放下了手機,躺在**盯著琴酒看,後者完全習慣了,非常鎮定地開始穿衣服,說是穿衣服可能不太準確,嚴格來說是把那些剛剛被卸下來的武器再一件件重新掛回身上,剛才進來的時候他們關了燈,而且琴酒完全沒有給月影輝親手碰他身上這些東西的機會(他的選擇是正確的,月影輝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不小心搞出什麽走火事件),所以現在月影輝才意識到琴酒到底在身上帶了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