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月影輝被琴酒帶到美國——為了那場三天後的婚禮。
剛下飛機,貝爾摩德就把他們帶到一家服裝店讓月影輝試衣服,其實月影輝自己是覺得隻要穿身西裝就可以了,他的衣櫃裏還堆著好幾套從來沒穿過的西裝呢,但是貝爾摩德不同意,她笑眯眯地說著:“這可是我的婚禮啊。”完全無視這場婚禮隻不過是個工具的事實。
還好琴酒也在,不然月影輝大概完全沒法忍受不停地換這些看不出有什麽區別的衣服。
但是換衣服依然讓他很疲憊,敲一天的代碼他都不會這麽累,於是趁著貝爾摩德去和設計師商量的時候,月影輝立刻攤在了沙發上,仰視著依然站著的琴酒。
琴酒也穿了一身西裝,不知道貝爾摩德是怎麽說服他的,比起風衣來說西裝能藏的東西可少太多了。
但是月影輝在這一點上感謝貝爾摩德,他上一次見琴酒穿西裝還是在船上的時候,那時候太混亂,月影輝完全沒注意西裝有什麽特別的,現在一看倒是很能理解為什麽現代人總是把西裝作為男性的正式服飾,雖然月影輝覺得琴酒平時的裝束就夠好看了,但是換上合身的西裝之後他看起來更有魅力了,如果穿著這一身打架的話……光是想象就很刺激。
“想什麽呢,這麽開心?”貝爾摩德走過來,“恭喜你哦親愛的,我已經決定好你的衣服款式了,你不用再試了。”
月影輝真正地鬆了口氣:“好!”
“那可以走了嗎?”他看向琴酒。
“怎麽這你都要問Gin的嗎?”貝爾摩德笑道,“你是他養的小狗嗎?”
她居高臨下地打量攤在沙發上的男人,月影輝的長相是俊美而富有攻擊力的類型,這身西裝更是完美地勾勒出他不錯的身材和長腿(話說,她上次見到他的時候,月影輝的身材明明還沒有這麽好),即便隻是就這麽攤著,看起來依然非常有魅力——甚至不如說那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風流浪子、斯文敗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