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會人士的葬禮是不請媒體記者的,但是總有一些膽肥的家夥喜歡鑽空子,不過可惜的是,秦宅戒備森嚴,警惕性極高,沒有一個記者成功拿到勝利果實,個個都被從裏麵丟了出來。
秦悠年為虞鴻箐舉辦了一個盛大的葬禮,在葬禮之上,他親手在族譜上,將虞鴻箐的名字寫在自己旁邊,又親手將屬於虞鴻箐的婚紗以及一切虧欠她的婚禮用品,全數燒給了她,兩枚戒指,他留了下來。
等將虞鴻箐葬在祖墓以後,這個盛大的葬禮,這才算結束了。
“悠年,那孩子的名字是什麽?”秦岩欽將一杯熱水推到秦悠年麵前,麵色認真道,“你告訴哥,哥讓手底下的人幫著找。”
秦悠年端起熱水一飲而盡,他望著藍天白雲,靜默片刻才道,“秦念傾……箐兒取的,這個名字很好聽……孩子還有一個小名,叫小糖果。”
“小糖果?”秦岩欽還未說話,拿著紅酒和三個高腳杯走進陽台的秦若晨就搶先了一步,“什麽小糖果?要來點糖果吃吃?”
秦岩欽聽著他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拿過一隻杯子和紅酒,輕而易舉的開了瓶蓋,倒了半杯後道,“都是兩個孩子爸爸的人了,你這個聽話隻聽一半的臭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我怎麽了?我剛剛過來就隻聽到這個好不好?誰知道你們前麵說了啥,我又不是順風耳,隻聽到一半不正常嗎?”
秦若晨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錯,挑了挑眉,反駁秦岩欽,然後得到了秦岩欽一個酒瓶塞懷的對待,若不是他反應快,紅酒就撒出來濺衣服上了。
“大哥,你都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能不能穩重一點兒?毛毛躁躁的,怎麽給孩子們做表率?!”
秦若晨總是有時間找到機會懟秦岩欽,每次都懟得對方啞口無言,隻能對他動粗,這會兒秦岩欽已經伸腳踹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