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手機鈴聲響了。
“喂,是許閑的二哥嗎?”
“我是!”
“我想起來今天小閑好像看到了他的熟人,就是為我們學校演講而彈鋼琴的一個男人,小閑看到他的時候,很是激動。”
“那個人長什麽樣子?”沈逢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不大記得了,但是我記得他長得很好看,一雙眼睛狐狸似的。”小吳說,“他應該是演講隊伍裏麵帶過來的鋼琴師。”
狐狸眼……沈逢心跳的飛快。
他坐在車上沉思了良久,突然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
“小嚴總,睡了嗎?”
“還在玩呢,沈總有何貴幹?”
“沒事,隻是想問問……你今天有去瀝大嗎?”
“沒有啊,我今天一直在陪陳總搓麻將。”
沈逢隱隱約約聽到麻將的碰撞聲音。
“那沒什麽事情了。”沈逢掛掉了電話。
不是嚴申……。幸好不是嚴申。
沈逢無奈的閉上眼睛。
小閑,你到底在哪裏?
嚴申把許閑放到酒店的**,所幸這房間有個麻將桌,他看到沈逢的電話的時候,心提到了嗓子眼
“嚴老師……..”許閑似乎一直在夢見他。
他的睡顏都那麽好看,長長掃落的睫毛,高挺精致的鼻子,櫻花瓣柔軟的唇。
看著**熟睡的男孩,嚴申心裏百感交集。
其實他知道江亦然今天要做什麽,他也是做好了準備的。
可是看到那些人去翻許閑的身體的時候,嚴申心中生出了些許的保護欲,他不容別人去侵犯自己的東西。
他告訴自己,我可以毀了他,但是我不容許其他毀他!
溫暖的房間裏麵,隻餘男孩均勻聲和站在床邊的男人手骨因為過度握緊而發出咯咯聲。
他看了許閑良久,好似都忘了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嚴申自顧自的說了句,別想了,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