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季承梟放下文件夾。
雁南飛這時還在氣頭上,大步上前把季承梟從椅子上拎了起來,後腰抵著辦公桌,眼角泛著凶狠的紅,欺身壓上去。
“視頻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麽?”雁南飛氣的就是季承梟不告訴他,想自己解決這事。
“你知道了?”季承梟蹩眉,他明明已經把原視頻刪了,雁南飛是從哪看到的?難不成在此之前季度明已經先他一步發出去了?
雁南飛點點頭,手撐著辦公桌,把人圈在懷裏,還是很生氣:“我要是不知道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了?”
“我已經解決了。”季承梟十分淡定,說完又問他:“你從哪看到的視頻?”
“你先回答我是一個問題。”雁南飛身體前傾,隻要再湊近那麽一點點就能和季承梟親上,強勢又霸道。
季承梟努力往後縮脖子,壓著嗓子重複剛才的話:“我已經解決了。”
雁南飛氣個半死,單手扯下領帶,另一隻手牢牢扣住季承梟的兩隻手腕反剪到身後,接著以環抱的姿勢迅速打了個死結。
“你幹什麽?”季承梟被勒得很疼,卻又掙不開。
雁南飛打橫把人抱起,不顧季承梟的掙紮,大步朝辦公室裏側的休息區走去,從頭到尾沒說話。
虛掩的房門被雁南飛一腳踹開,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我想幹什麽?你覺得呢?”
雁南飛把人拋到雙人大**,西裝外套往地上一摔,連解開四顆紐扣,單腿跪在**,伸手握住季承梟精瘦的腳踝,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拉,壓了上去。
都到**了,雁南飛這意圖再明顯不過,他今天晚上就要讓季承梟受點懲罰,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什麽事都瞞著他。
“做可以,關燈。”季承梟喘著氣,跪坐在**,手還被反綁著,難受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