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雁南飛的震驚中,季承梟手中的銀色彎刀猛的朝被打得節節敗退的獵殺者心髒部位刺去。獵殺者反應不過來,被狠狠刺了個正著,踉蹌往後退了兩步,捂住胸口看向季承梟手裏的刀,說話聲都變了。
“銀刃?你是從哪裏得到的?”獵殺者目光如炬的盯著他口中的那把銀刃,手指微微顫抖起來,好像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季承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抬起手,刀尖直指獵殺者不斷往外冒黑氣的心髒:“你可以去死了。”
說完往前刺去,電光火石間,獵殺者化作一團黑煙消失在了小屋裏。
很明顯,獵殺者跑了。
獵殺者消失,季承梟也沒有繼續追上去,而是把銀刃收回腰後,然後走向雁南飛,低頭看著他身上那幾道鞭痕,皺了皺眉,蹲下身子。
“疼嗎?”季承梟伸出手輕輕的碰了一下雁南飛小腿上的傷,然後抬頭看著他問道。
雁南飛嘶的倒吸一口涼氣,往後退了退,疼得齜牙咧嘴的說:“都快廢了,你說疼不疼?”
“沒事。”季承梟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白瓶,打開,把裏麵粉末狀的東西倒在手心裏,用食指沾了一點,然後小心翼翼的塗在雁南飛被抽得皮開肉綻的小腿上。
這藥說來也神奇,塗上去之後雁南飛一點也感覺不到那種鑽心的疼了,反倒是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簡直比醫院裏的麻藥見效還要快。
“你這是什麽藥?效果也太好了吧?”雁南飛好奇的把季承梟手裏的小白瓶拿了過來,放在手上研究,裏麵的東西已經全部被季承梟倒出來抹在他的傷口上。
“自己做的。”季承梟很有耐心的回答了雁南飛這些無聊的問題。
“怎麽做的?”雁南飛震驚的看著他,兩眼放光問道:“能不能也教我做兩瓶?到時候回去了我拿去網上賣,說不定能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