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初時不知道池霆在發什麽瘋。
本該是上班的時間,他卻被池霆叫到酒店,吃得幹幹淨淨。
這禽獸比以往更叫人鬧心,商初時被他折騰得半死,趴在**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好在酒店的床足夠大,也足夠結實,要是換做以前的出租屋和單人床,恐怕早把床壓塌了。
他精疲力盡地趴著,穿戴整齊的池霆往他身旁一坐,強行把他翻了個麵。
商初時心裏吐槽:幹什麽這是?連他怎麽睡覺都要幹涉了?把他當鹹魚嗎,背麵曬完再換正麵曬?
雖然滿肚子怨言,但商初時實在累得慌,加上暖洋洋的光線照著,讓他沒一會就睡得人事不知。
睡著前,他閉著眼睛嘀咕,“池董,我這算出外勤,得給加班費……”
池霆麵沉如水,無視他得寸進尺的言語,手貼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難以想象,這個地方,居然能孕育一對雙胞胎。
有些事情不能細想,比如四年前的那場宴會上,如果商初時已經懷孕……不,是絕對懷孕了。
當時,還有那之後的四年,這個人,是怎麽熬過來的?
池霆一直討厭囂張傲慢,比刺蝟還紮手的商初時,但他不恨這個曾把他當奴隸的人。
不像對父親的小三和私生子,非要趕盡殺絕,狠狠折辱。
他隻是把商初時當玩弄取樂的道具,商初時在他身上刻下的屈辱,他抱著玩鬧的心態,想要一點點奪回來。
沒有愛,也沒有恨,隻是單純的想要報複而已。
他不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前提前,他報複的隻有商初時一個人。
當確定商初時在那場宴會上已經懷孕,池霆沒由來地感到慌亂。
他是不是,給商初時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是不是把這個人的一生,都徹徹底底的摧毀,再也無法挽回?
池霆在床邊坐了許久,等到黃昏到來後,才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