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長憶被嚇了一跳,小身子震了一下,頭頂到案桌上方,發出“嘭”的一聲響。
他痛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可憐巴巴的捂著頭頂。
怎麽四哥哥還在這裏?幸虧他剛剛沒有直接出去,不然就要被抓個現行了。
裴爭掀起眼皮看向祁長風,他長身玉立眉間全是正氣,看起來清冷不可侵犯。
雖然祁長風和祁長憶長相相似,可是兩人的氣質卻決然不同,若說祁長風是高山雪蓮,那祁長憶就是妖冶紅蓮。
“沒什麽,微臣養的一隻小肉兔罷了,近來病了有些鬧人,臣便把他圈在案桌下了。”
裴爭說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四皇子不信的話,過來看看便是。”
身下的小人兒明顯緊張的身子一僵,拉著裴爭的衣袍連連搖頭。
可使不得,四哥哥真的過來看到他了怎麽辦,衣衫不整的跪趴在一個男人的雙腿間,成何體統啊。
裴爭打定了祁長風不會理會他的提議,驕傲矜貴的四皇子,怎會對一隻兔子感興趣。
果然祁長風並未移動,隻是冷哼了一聲,“向來視人命為草芥的裴大人,居然會如此在意一隻生病的兔子,倒真是讓人意外。”
祁長憶聽到這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四哥哥相信了。
裴爭感覺到祁長憶身子緩緩放鬆下來,不免笑了笑,還真是天真單純的小人兒,以為自己就這麽安全了嗎?
他一邊看著祁長風,一邊移動著案桌下的手指,摸索到小人兒微微張著的嘴唇後,便把手指伸了進去。
“人總該有個喜好不是。”
裴爭嘴角帶笑的說著,手指撥弄著軟滑的小舌。
祁長憶嘴裏含著裴爭細長的手指,又不敢發出吞咽的聲響,隻能任由幾縷銀絲從嘴角慢慢滑落。
“難道四皇子連臣的個人喜好也要管上一管?”
手指糾纏著小舌頭不依不饒的打著轉,時而快速時而慢速,帶起了汩汩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