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匆忙出了城,回到軍營後,趙隸棠已經提前回來了。
“長憶,你先進去休息。”
趙隸棠讓祁長憶先進了營房,隨後吧武泉叫到了一邊,狠狠訓斥了一番。
祁長憶內疚的咬了咬唇,遠遠的站在門邊看著,不願意進門去。
“讓你看管好他,不是讓你把他帶出去!你也知道他身體是什麽情況,外麵天這麽冷,萬一凍出個好歹怎麽辦!”
武泉低著頭認錯,“將軍教訓的是!屬下知錯了,下次一定不會再私自帶小殿下出去了!”
趙隸棠歎息一聲,“行了,我知道,錯也不全在你,你是什麽人我再了解不過了。是不是他跟你說幾句軟話你就鬆了口了?”
武泉頭埋得更深了些。
趙隸棠心下了然,“你先去紿他把把脈,看看脈象有沒有動亂。”
武泉卻沒有離去,將在城看見了裴爭和禁衛軍的事情告訴了趙隸棠。
“他動作倒是挺快。”趙隸棠道,“不用擔心,沒有皇上的聖旨,誰也不敢在軍營造次,他就算來了也沒有由頭向我要人。”
武泉聽了自家將軍的話放下心來,轉身進了營房。
營房內燒了炭火,很是溫暖。
祁長憶已經脫了身上的披風,武泉替他把了下脈,隨即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
趙隸棠叫了他去一旁詢問。
武泉搖了搖頭,“殿下的脈象最近極不平穩,亢奮時就像現在這樣,精神尚佳,還能夠下地行走,低沉時就直接陷入昏睡,意識不清,甚至還時不時的起熱,若不是那位老郎的藥方一直在幫忙支撐著,估計殿下就會一直昏睡不醒了。”
趙隸棠握了握拳,這麽下去確實不是辦法。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派人四處尋找那位鬼穀裏的鬼醫,可惜根本沒有人見過他,也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麽樣子,甚至連鬼穀這個地方在哪裏都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