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肉眼可見的, 這隻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雌蟲氣勢更盛,原先圍在吧台前不少準備刷星幣買酒的客人都忍不住後退幾步。
顧庭:我的業績!
他眨了眨眼,露出一個更加有親和力的笑容, “溫柔”兩個字幾乎要刻印在他的腦門上, 就那燦爛到能把其他雌蟲魂都給勾走的笑容直直落在了坎貝爾眼裏, 這個角度、這個距離,殺傷力加倍,“這位先生, 請問你有什麽需要嗎?我們這裏一定可以滿足到你的需求。”
坎貝爾從嗓子裏輕哼一聲, 他有意壓低了聲音道:“什麽都能滿足?”
顧庭信誓旦旦:“當然!”
在聽到對麵雌蟲說話的那一瞬間,他覺得有些奇異的熟悉感,但顧庭又很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樣聲線的蟲。
坎貝爾眯眼,紅色的舌尖抵著後牙槽, 那種從牙齦深處又冒出來的麻癢令他迫切地想要將什麽東西抓住咬在嘴裏。
他忽然靠近一步, 用自己優越的身形和等級徹底壓得其他雌蟲紛紛後退, 那種幾乎要成為實質的威壓就那麽剛好地繞開了吧台裏的小雄蟲,卷著圈兒,將其他雌蟲隔絕在外,甚至叫他們生不出反抗的心思——雌蟲之間向來強者為尊, 在高等級的雌蟲麵前他們隻能依據本能去退讓。
於是顧庭就眼睜睜看著自己麵前兩米之內的空間徹底清淨, 除了黑衣雌蟲,其他蟲都老老實實退到了後麵, 雖然一臉望眼欲穿的神情,卻沒有任何一隻敢踏一步上前。
那種威脅感尖銳地像是刀子, “嗖嗖”地往他們的身上戳, 試問誰敢靠近?
年輕的雄蟲差點兒撐不住自己的笑容, 這是他上崗以來第一次遇見工作上的滑鐵盧。
顧庭心裏默默吐槽, 但臉麵上還是在努力地維持著自己的笑容,“先生,你……”
“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