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結束,眾人紛紛回房。莊逢君對徐心諾說:“我們要不也在酒店住下?”
徐心諾覺得主意不錯,這樣明天可以直接一起行動,省得一大早起來還要頂著阻塞的交通往這邊趕。隻是他擔心:“現在還能有房間嗎?”
莊逢君變魔術般地從內袋裏抽出一張房卡,原來先斬後奏。
好在莊逢君訂的是一間標間,一人一張床,不知為何,原本從不在意這個的徐心諾暗中鬆了口氣。拉燈以後,他卻又翻來覆去睡不著。
床頭燈忽然重新亮了,莊逢君問他:“想什麽呢?也不安分睡覺。”
徐心諾裹著被子,躺在枕頭上盯著他看了五秒鍾,說了句“哼,沒事”,就翻過身去。
莊逢君伸長手臂又關了燈,安安靜靜在另一張**躺好,不一會兒便呼吸均勻。
徐心諾又想把他搖醒,認真問個明白。
他失眠還不是因為莊逢君暗示他心有所屬,又不說明白?
徐心諾雖然平時神經大條,腦子又不完全是擺設。如果莊逢君從來不提自己有喜歡的人,他可能一百年也不會自作多情。偏偏莊逢君今天捅了一把窗戶紙,有個答案便呼之欲出。
捅又隻捅了一半,他倒自己呼呼大睡了,讓徐心諾都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想法當真。
怎麽有這樣的人啊?
最後徐心諾迷迷糊糊不知幾點睡著的。
翌日一早,按照約好的時間,所有人要在酒店門口集合。
莊逢君跟徐心諾一起去餐廳吃早餐,到了酒店大堂,看見吳康正跟幾個朋友說說笑笑。
並且吳康見到白鴿,其殷勤程度——徐心諾還沒見他聲音這麽諂媚過,柔得滴水,膩得他頭皮發麻,虎軀猛震。但吳康願意巴結人家就罷了,他又開始針對莊逢君了。
這大概就像是,異性第一眼會注意到莊逢君的理由是他外型最優、衣品最好、身材最高一樣,吳康排斥莊逢君,也正出於這些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