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是莊大頭的朋、朋友幫他抹黑你,還是他用、用了朋友的號在抹黑你?”
“這兩者都有可能吧。”徐心諾在群裏發語音說,“還有,‘莊大頭’是個什麽鬼?”
“哦,就是我們給莊文傑起的新外號,看他像冤大頭。”馬小濤說,“以前咱們不都直接喊‘莊傻×’嗎,上次差點被我爸媽聽見,所以我跟樂樂商量,給他換了個文明點的昵稱。”
“好吧,莊大頭也可以,就是聽起來有點像鹹菜。”徐心諾說,“反正我是無話可說了。這人是什麽神經病嗎?他還不如用小號給我發莊逢君出軌的照片,更有殺傷力一點。”
“莊逢君出軌了?”馬小濤大驚。
徐心諾說:“呸呸,沒有!這隻是個假設!”
他好像忽然體會到,莊逢君為什麽要給他立不許分手的家規了,自己還真有點烏鴉嘴。
不管怎麽說,這個小號背後的指使人,定然是莊文傑無疑。莊逢君說,莊文傑大概是為了報複他,才暗戳戳地捎帶找徐心諾的麻煩,這個猜測當然合情合理,隻不過莊逢君又說,這件事交給自己處理就可以了,徐心諾便果然十分乖覺,不再花精力計較。
何況徐心諾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趁莊逢君沒回國的時候,又去找了那個珠寶經理,訂了自己看中的男士對戒。
然後還要預約可以吃燭光晚餐的地方,高檔餐廳在節假日總是人滿為患,徐心諾做了很久攻略,才在其中找到一家可以接受元旦預定的餐廳。對方說還剩最後一個靠窗的座位。
萬事俱備,隻欠莊逢君。
莊逢君是在聖誕節的前一周回國的。
他去的時候隻帶了一個箱子,回來的時候卻分裂成兩個——其中一個是在出差途中現買的,裏麵裝了從歐洲好幾個國家的古董雜貨店淘來的玩具,用來送給徐心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