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那種親戚?
哪種親戚?
聽張小舅的口氣, 似乎對於一直幫助自家的那個富貴姐夫,很是不屑。
但以張家情況, 竟然瞧不起人家一個連縣衙主簿都得罪不起的人?這可真是有意思。
蘇白和陸隋疑惑對視, 豎起耳朵繼續聽。
屋裏談話也還在繼續。
張舅媽勸說道,“孩子他爹,雖說你那個姐夫上不得台麵, 但是麵子重要,還是兒子前程重要?連縣令大人都要怕那個人,對方的能力肯定比我們想象的更大。”
“再說,那個人雖說是你姐夫, 但你大姐和外甥都沒了, 對方跟我們也就是個口頭親戚,別人問起來, 咱們不承認跟他有關係,不就行了。”
“反正等以後文瑄當了大官, 出息了, 那些人巴結咱們還來不及呢,誰還敢笑話咱們?”
“誒, 孩子他爹,這是沒辦法, 誰叫我們家裏就這樣, 除了你那個姐夫,誰還能幫咱們兒子?什麽都比不上咱兒子重要, 你說呢?”
“這……你說得好像也有道理。”張小舅明顯被妻子勸得心動了。
看見丈夫這般表情。
張舅媽露出得意笑容,“那孩子他爹, 就這麽說定了, 你去把那個牌子翻出來, 咱們後天就出發去京城。”
“好,我這就去!”
張小舅放下旱煙杆,風風火火的爬起來翻箱倒櫃。
約莫幾分鍾後。
對方從藏在床底下的箱子裏,翻出一個鐵製腰牌。
蘇白和陸隋見此,當即默契的一人拿出一顆小石頭,朝張舅媽和張小舅腦門上彈了出去。
“砰”
“砰”
石頭飛出,房間中出發兩道砰砰聲,張家舅舅和舅媽便雙雙暈倒在地。
陸隋立刻跳進屋中,將鐵製腰牌拿上,然後和蘇白迅速離開,返回縣城客棧。
……
客棧中。
跑回來的兩人點著蠟燭,興致勃勃研究著剛到手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