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
他要說什麽?
他怎麽知道要說什麽啊!
空氣好像化成了一碗綿密粘稠的黑芝麻糊, 混沌不清卻又滿溢香甜氣息。
明照甚至渴望時間刻度也就此凝結遲緩,好讓他細細品味心底傳來的絲絲縷縷的悸動。
這是一個注定沒有答案的問題,但提問的人似乎也並未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謝沂側側頭, 目光下移半分,停留在明照被喘息潤濕的唇上。
以他們此刻的距離,隻要他稍微低頭,就可以觸碰到柔軟紅潤的唇瓣,然後仔細的摩擦幾不可見的唇線,將豐盈的唇珠吮起再舔平, 反複幾次,就可以**,攻城略地。
而他壓在明照腰際的手,可以確保明照逃無可逃, 隻能接受。
這個邪惡的念頭在謝沂腦中一閃而過。
如果麵前的人不是明婉迎的兒子,如果明照沒亦步亦趨真心實意的喊過他兩年哥。
謝沂也挺不可思議, 經過他媽那一大家子斯文敗類的錘煉,他的道德水準居然仍在及格線以上。
簡直不像伊茲和謝聞卓生的。
又或者,他隻是對特定的人尚存基本道德。
因為這人太柔軟純粹,擁有一以貫之不可撼動的溫良底色和堅韌個性,任何可能打破打碎他的行為,都得慎之再慎。
就在兩人各揣心事,無限延長此刻的旖旎時光時,鎖緊的房門被輕敲了兩下。
如悶雷破開濃雲,將累積的雨水傾盆倒下,淋的人如夢初醒。
寧衾:“明照你在嗎?你粉絲應援太熱情了, 你出來跟她們打個招呼。”
這個要求也隻能身為領導的寧衾來提。
畢竟這不屬於選手的工作範疇,更多的是因為粉絲花錢買了高價門票, 節目組要適時反饋點福利,讓粉絲覺得物有所值。
演出門票上可操作的貓膩很多,了解內情的藝人甚至會和主辦方達成協議,私下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