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笥搓了搓頭發,抬起裝著水的水桶,直接往下一衝。
呼~賊爽。
帶有涼意的水直衝下來,將自己帶有的疲憊帶走。
又是向上的一天。
他噔了噔腳,低頭擦身,穿上衣服,穿褲子的時候,一抬腳,瞥到腳踝處有些青腫。
陸笥抬起,認真看了看,回想起昨天的事,他這隻右腳好像是被那隻喪屍的斷臂手抓住,然後現在就青腫了?
他現在怎麽這麽嬌弱了?
陸笥穿好衣服,用力掐了一把有些發白的手臂,痛意感傳來,掐的地方隻是有些發紅,並沒有很嚴重。
隨後他又用力噔了一下腳底,腳踝雖然看起來青腫,但不影響他走路。
他暈過去那會兒發生了什麽事,現在也就隻有許瑾知道了。
把衣服放進桶了,陸笥用幹毛巾搓著濕潤的從衛生間頭發走出來。
“洗這麽快?”許瑾聽到響動,見他出來了,開口問。
“嗯嗯。”
陸笥抬頭看到許瑾已經坐在椅子上,手裏把玩著他小巧精致全黑式手槍。他對手槍型號並不是很了解,也不探究,反正是把槍就是了。
腳步停頓了一會兒,隨即走過去,坐在另一張凳子上,毛巾搭在肩膀上,兩手交纏放在膝蓋上,眼睛時而看向許瑾,時而低頭,看向許瑾的時候有些欲言又止,就是不說話。
許瑾將一支又一支子彈裝進彈夾,將其壓入彈匣中,同時也注意著陸笥的目光,裝好後,扣動板機。
這才慢慢地說道:“你想問什麽?”
“不問了。”陸笥看著他手裏的槍,暗自吞了一口水。
“真的不問?”許瑾收起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少年。
陸笥急忙擺手:“不問。”
“哦。”許瑾站起來,他身上披了一件風衣,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慵懶,人高馬大,陸笥以為他是走向自己的,下意識往後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