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步洲安撫了很久才把嬌氣的娃娃情緒安撫下來,他心裏一直存著心事,想要再次確認娃娃的姓名,可看著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娃娃,他突然又改了主意。
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叫肖意安的也不會隻有那麽一個,他剛才的反應確實太大了。
但這個娃娃曾經是個人,落海淹死以後才變成的娃娃,他有著和肖意安一樣的名字,又與肖意安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這未免太過巧合了一些。
以肖家對肖意安嚴密保護的程度,應當不會讓他出事才對。
他不敢妄自揣測,沉吟了片刻問了娃娃:“你記得你為什麽會落海嗎?真的一點可能關於自己身份的記憶都沒有了嗎?”
肖意安想了想,搖頭:“不記得了,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不僅僅隻是生前的記憶,變成娃娃以後,他隱隱約約的好像忘記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他試著努力回憶一下,可是立刻腦子就像針紮了一樣疼,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麽阻止他想起來一般。
肖意安將這個告訴了鶴步洲,後者沉吟片刻,揉了揉他的頭發:“想不起就不想了。”
他不舍得娃娃滿臉痛苦的樣子,既然想不起來,那便說明還不到知道真相的時機。
想要確認娃娃和肖意安到底有沒有聯係其實也不難,隻要查一下肖意安的近來的動態,那便可以排除掉他猜測的那種可能。
今天並不是周休日,而且年底公司的公務特別的繁重,鶴步洲作為一個稱職的掌權人,當然不可能帶頭曠工。
兩人說開了以後,鶴步洲便取了一套新的娃衣,讓肖意安自己換上,他則去浴室裏洗漱。
以往都是鶴步洲親自給他換衣服,現在自己動手換,他反而不會穿了。尤其鶴步洲給他拿的是一套明製的飛魚服,他研究了半天,最後發現自己隻會披最外頭的披風。